第(3/3)页 吴翠翠已扶她坐下,从腰间拿出一块帕子,盖在张氏手腕上。 男女授受不亲,尽管郎中年岁不小,但男女大防不能忘。 郎中诊着张氏的脉搏,同时张口询问她月事如何。 张氏脸颊红的一塌糊涂,羞臊低头,“......每逢月事,腹痛难忍,手脚忽冷忽热,浑身没力气。” 郎中点了点头,好似张氏的话尽在他意料之中。 张氏紧抿着唇角,听郎中说道:“产后亏空太严重,我开个方子,你按时吃,能缓解你体内的寒气。” 寒气? 吴翠翠愣了两秒。 张氏体内为何会有寒气? 她努力翻找原主的记忆,勉强找到一些模糊片段。 当年,张氏进门后不久,生下大丫二丫,两个不带把的孙女。 在原主眼中,孙女不如孙子。 不是重男轻女,而是孙女不值钱,只能在出嫁的时候,捞一笔彩礼钱。 平日待在家,做些洗衣服做饭的杂活儿,不能出去干活挣钱孝敬她。 两个刚出生的奶娃娃不懂事,原主就将气全都撒在张氏身上。 打骂是家常便饭。 寒冬腊月,让还没出月子的张氏,穿着单衣单裤,去河边洗衣服,上山劈柴。 张氏本就瘦弱,月子没吃过饱饭。 天一亮,爬起来做早饭。 天黑了,全家人都睡了后,她才能回到自己屋里睡觉。 如此一来,铁人也要被折腾病了。 月子做不好,是会影响女人一辈子的。 吴翠翠佩服张氏忍辱负重的性子,要换做是她,早就一脚踹在原主的脑袋,让她有多远滚多远。 郎中写好药方,交给张氏。 张氏伸出双手,小心翼翼接过,“多谢大夫。” 郎中起身要走,吴翠翠忙拎着两只芦花鸡,让他带回去煲汤。 郎中没有拒绝,笑呵呵收下,背着药箱,满载而归。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