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男人眸色暗了下去。 神情复杂。 有镜片的遮挡,并不是很明显,温暖也没发觉。她说完便继续去忙手头上的事,井井有条地做着烘焙的准备工作。 她好像说过就忘。 情绪没什么变化。 傅承御却觉得心口堵得慌,仿佛塞了一块积了水的棉花,沉甸甸的。 他想说句什么。 喉咙却哽住,迟迟没说出半个字。 直到喻唯一牵着乐宝走到厨房门口,她喊了他一声:“傅律师,你带乐宝去玩吧,阿世的生日蛋糕我来做,暖暖在旁边指点我。” 男人回过神。 他扶了一下脸上的镜框,与喻唯一礼貌点了一下头,随后走到乐宝跟前,牵上儿子的手离开了厨房。 父子俩走后,喻唯一才靠近温暖,轻声道:“傅律师好像脸色不是很好。” “不清楚。” “他站在你身后,而且挺明显的。” “……”温暖手上的器具没放,抬头往后看喻唯一,朋友间打趣道:“我已经二十八岁了,过了那个看见美色就挪不开眼的年纪。” “你也承认傅律师有点姿色?” 温暖顿住:“……” 她细细端详了喻唯一数眼,“唯一,我发现自从你失智变成六岁,恢复正常后那股机灵劲儿就留在身体里了。” 说话不正经。 喻唯一美眸轻扬,柔声说:“生活中保留童真,更有色彩更欢乐。” - 入夜。 从维多利亚大酒店出来,走在后方的许特助将外套给盛世披上,“先生,太太说她和温小姐林小姐外出玩,今晚不回家了,您明天还有行程,先回总统府吧?” 闻言,盛世剑眉蹙起。 顷刻的功夫,许特助就觉得周身的温度低了几度。 下着雪的夜晚真冷。“……” 半小时后。 古斯特在总统府外的林荫道上停稳。 车厢暗淡无光,坐在后车座的男人更像是与窗外的黑夜融为一体。许特助看他没有要下车的意思,也不敢说什么,打开车门先一步走了下去。 他拢了拢身上的大衣,绕过车身走到车后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