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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背对着他，他什么都看不到，只是迷惑地看着她。

    “你真的不认识华曦吗？”无疆还是不甘心。

    华曦说：“无疆，若你能想起华曦，那么，或许你能救得了自己。”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别的办法。

    魔在他心中，就如当年，佛在他心中一样。

    不管外界如何诱惑，佛永远不会消失。

    而这一次，他心中的魔出现了，而佛，却被压制了。

    时至今日，她不知道他是否还能成佛。

    以前坚信，现在都成了怀疑。

    因为他不仅仅是梵音寺那个天资聪颖，慧根深厚的高僧弟子。

    他是无疆，十恶化生池里的无疆。

    天地初开的魔族，至邪，至恶。

    无疆一怔，没有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她已经不再停留，大步离开了。

    让他自己想起华曦？

    华曦……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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