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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还害臊么？”赵女见女儿的手里还拿着某个东东，问道。

    长女楞了一下之后，随即就扔了。

    “以后还害臊么？”

    “呜呜呜！”

    “害臊的话？怎么成亲？”

    “娘！”

    “害臊的话？还怎么生娃？”

    “娘！呜呜呜！”

    “害臊的话？……”

    一番教育之后，赵女才牵着长女的手，往回走。

    栓马的地方，不在儿女藏身这边。

    “娘！姐！呜呜呜！……”

    小的们见一身鲜血的娘亲和姐姐回来了，一个个又惊又喜，哭叫道。

    “娘！”小女儿从哥哥的怀里挣脱出来，扑到娘亲的怀里，发嗲。

    “毛毛将来最聪明！娘喜欢毛毛！呜呜呜！”见小女儿这么乖巧，赵女欣喜得直掉眼泪。

    不是她有意夸这个小孩子，而是！这小孩真的很聪明。

    现在！小女儿还没有正式名字，一家人都叫她“毛毛”。毛毛，小孩子的意思，对小孩子的昵称。

    “娘！”毛毛又叫了一声。她想说话，可是！由于生理发育的原因，有许多话她都懂，就是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

    “姐！”小的们见长姐那一身血衣，先是害怕，随即也就不害怕了。一个个都叫着，围了上来。

    在这个残酷现实的年代，战争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战争的场面，深入骨髓。人们在日常生活中，口口相传，几乎是天天讲述着战场的情景。对于杀人之类的话，人们从小就免役了。

    只是！当看见满身是血的娘亲和姐姐时，还是感觉很害怕地。传说中的事，终于在现实生活中出现了，在他们面前出现了。

    长女把弟弟、妹妹们都揽到身边，流着泪看着他们。

    “有姐姐在！不怕！”长女说道。

    “姐！我们长大了也要跟姐一样！杀坏人！”一个弟弟说道。

    “嗯！”

    “我也要杀坏人！”又一个弟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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