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忙完所有的一切之后,钟疏在她的办公椅子上起身伸了一下腰身,提着她的包包离开了办公室。 从办公室离开来到谢岁臣的办公室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人说话,钟疏看了一眼手表,眼下早就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 谢岁臣应该回家了。 她坐了车回到了家门口敲了敲门,没有人过来给她开门,她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刚关上门,转过身来便在墙角边,看到了蹲在君子兰面前的谢岁臣。 她吓了一大跳,不悦的说道:“谢岁臣,你在家怎么不开门?你在干什么?” “我的君子兰有一种要死的样子……” 这话说的凄凄惨惨戚戚。 他一身黑色的家居服,蹲在君子兰的面前,君子兰的叶子有一些发黄,最脚边上有一些枯死的迹象。 这发黄且有些枯死的君子兰和这凄凄惨惨戚戚的人倒真的有些相得益彰。 氛围太过于凄美了一些。 钟疏朝沙发走去,放了她的包包,来到谢岁臣的身旁,蹲在他的身边,看一看面前的君子兰又看一看谢岁臣问道:“它没有死。” “我知道,可是它快要死了。”谢岁臣颇为忧郁的说道。 “可是它不是还没有死吗?你看只不过是黄了一点点叶片而已,明天施点肥浇点水,它就会好了。”钟疏说道。 其实他早就想打听一下谢岁臣究竟为什么会养成面对这些花花草草时候的一颗玻璃心。 “我曾经收藏过一株雪里兰,那兰花要死之前就是这副状态,叶片发黄。”谢岁臣悠悠的说道。 “……”钟疏无语了。 “它现在就是生病的样子,面色枯黄身体孱弱。”谢岁臣又道。 “那你当初是怎么对待你的那一盆雪里兰的,它最后死了吗?”钟疏问道。 “嗯,由于我的疏忽,我的心态跟你现在的心态一样,也只是认为它的叶片稍微的有些黄,大概因为我长久的没有将它放在太阳底下,让它吸收阳光进行光合作用,所以它才变成这样,因此将它抱到阳光下晒了好几天,可是它最终还是没能缓过来,死了。”谢岁臣声音越发的沉郁起来。 谢岁臣悠悠的叹息一口气,这家伙死了一盆雪里兰而已,怎么感觉到他好像走了一个亲人一样。 但是这种感情不是寻常人能够明白的人,谁能知道他们所收藏的那些东西对于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收藏的那些黑色的暖珠,上一次她用手碰了几下,他都不让她碰,说那些东西都是他的宝贝,价值连城。 “你……要不然你找人救救它吧,你不是有专门会照顾花草的朋友吗?你打个电话给他,让他明天过来,看看有什么办法处理处理这盆君子兰?”钟疏说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