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祁霄贤便扶着阮笛,在庭院之中的一块石头上坐下来。 此时已经是初秋了,早晨已经有些微微寒凉。祁霄贤害怕阮笛冷,便将外袍脱了下来,平铺在那石头上,让阮笛坐了,自己才坐下来。 二人四目相对,都觉得平安喜乐。前几日二人一起同甘共苦,现下平安,都觉得感情之中有很多芥蒂都不药而愈。 祁霄贤却只觉得阮笛眼中有些担忧之色,便问道:“笛儿,你又如何有些担忧呢?” 阮笛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夫君,我们二人经历了那许多生死关头,却每次都有贵人相助,化险为夷了。我想起上次帮助我俩的朝颜和碎夜,不知他们二人怎样了?” 祁霄贤眉头皱起来,也有些担心起来。 阮笛见他沉默不语,又道:“那孟砚已经知道朝颜和碎夜帮助我二人。他虽不知我二人是谁,怕是要去将朝颜和碎夜抓住了,严刑逼供。” 祁霄贤也是十分担心,见阮笛面上也染上了忧心之色,担心她如此不利于病情修养,便安慰道:“那孟砚固然厉害,但是想必碎夜兄弟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朝颜更不必说,身手极好。” 阮笛瞬间转忧为喜,啐了他一口道:“呸!你又知道人家阮笛姑娘厉害啦。” 祁霄贤面上一红,又想起那个眼波温柔,落落大方,倾国倾城的朝颜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