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见阮笛不出声,祁霄贤又道:“朝廷里的事情,难测朝夕。有的人一不小心就被卷进去了。自从上次南巡,我回来便暗自后怕不已。还好阮阮你没事。但是咱们的孩子还是因为南巡早产了。” 他双手托起阮笛的小脸,凝望着后者的眼睛:“我是真的很害怕你出事,阮阮,我不能没有你。” 这下好了,阮笛再也不好追问了。 “……” 两个人之间是长久的沉默。 窗外传来风呼呼的声音,雪应该下得很大了。屋子里蜡烛在烛台上燃烧,小小的烛火摇曳着。 “时候不早了,歇息吧。别吵醒了孩子。”阮笛说完,暗地里叹了口气。 由于孩子放在阮笛房中,祁霄贤不便留下来,便回到别院去不提。 天刚露出点亮光,祁霄贤便在黑暗中披了衣裳坐起来。 “来人……”他话还没说完,屋里的蜡烛便被人点亮了。 “诶……阮阮你这么早来干什么?” 祁霄贤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见掌灯的是阮笛,以为自己没睡醒,使劲揉了揉眼睛。 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额头,顺势将祁霄贤的手从眼睛上拿了下来。 “别揉啦,你很清醒,是我。” 阮笛笑嘻嘻地。 “阮阮今天何故醒这么早?” 祁霄贤呆呆地坐在榻上,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别愣着啦,待会上朝要迟到了。过来,我替你更衣。” 阮笛说着,走过去把祁霄贤拉了起来。 上朝!原来是这样。祁霄贤立刻就懂了—— 阮笛很大概率是要提出和他一块去上朝这个要求了! 正思索间,阮笛已经给他收拾好了东西,见祁霄贤还一脸茫然得站在屋中,阮笛拉起他来:“走啦,上朝去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