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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娘如实回答，看着碎夜的背影，恭敬的站在他的身侧。

    眸子里闪过一抹暗色，心里不由得有些落寞起来。

    她们很多人从小就是孤儿，被作为教主的死士培养，有的人活着，有的人死了，而她一句摸爬滚打过来，终于成为了他身边最亲近的人。

    这个男人，她从小就喜欢他，无论他是什么身份，是不是牡丹教教主，她都对他死心塌地。

    哪怕是为他去死，素娘心里也心甘情愿。

    不过她一直以来除了作为他的死士，陪在他的身边，保护他的安全，就只剩下一个作用，是他的女人，发泄生理需要的女人。

    但是只要事情一结束，他会马上毫不留情的给她喝药，避子汤。不准怀上他的孩子，哪怕偷偷怀上了也会马上被打掉。

    素娘清楚的记得，当初有一个死士，那个女孩儿和她从小一起长大，陪在教主的身边。

    教主其实更喜欢她，对她的宠爱也更多。

    不过后来她偷偷怀了教主的孩子，被教主知道以后，毫不留情的把她给赐死了。六

    个月的身孕，变成一滩血渍，也随着她的生命一起消逝了。

    从那以后没有那个女人敢私自做主偷偷怀教主的孩子，做好自己的本分，从不敢越矩。

    素娘哪怕心里这么想过，有过这样的妄想，也从来不敢付诸行动。

    所以现在，她一直都做好自己的事情，为教主做事，只要他需要，就会马上出现。

    因为她清楚的知道教主没有心，他是一个狠心薄情的人，不会爱上任何人，所以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别人都能这么的狠心绝情。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碎夜靠着软榻，懒懒的，瞥了素娘一眼，唤回她的思绪。

    他脸上神色平静，一点儿也没有要发怒的样子，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素娘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没，没有。”

    素娘赶忙摇摇头，否决教主的话。她很会察言观色，同时也能马上让自己认清现实，不去肖想不改肖想的东西。

    所以这也是她，留在教主身边时间最长的原因。

    “纳亲王那件事不用管，随他去。如果他能查到我们，那是他的本事，到时候看看他能够开出什么样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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