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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在。”

    月初问：“晚上了么？怎么不点灯？太黑了。”

    温尚抚摸月初脸颊的手一顿，将月初扶了起来，沉声问：“现在呢？”

    月初揉了揉眼睛，觉得眼前渐渐亮了起来，说：“哦，我还以为没点灯呢，方才眼前是黑的。”

    月初并不在意，可这话却落在了温尚的耳朵里却让他警觉起来。

    “听阿红说你今天在铺子离晕倒了？”

    “阿红太夸张了，哪里是晕倒，还是蹲久了站起身晕了一下，现在睡了一觉感觉好多了。”

    温尚不作声了，喂月初喝了水，说：“我让丫鬟把饭菜端过来。”

    可月初摆摆手，“我觉得肚子凉凉的，一点都不想吃，想睡会儿。”

    “你已经睡了一下午了。”

    月初还是觉得困，躺下来往被子里缩，“可能我要冬眠了。”

    这开玩笑的话让温尚一点都笑不出来，他给月初掖好被角，看到她很快就入睡。

    眉头紧紧皱起，温尚敏锐地嗅到了不对劲。

    他径直起身出门，走到门口对自己的手下道：“拿我的令牌去宫里请欧阳夫人。”

    “是，将军。”

    欧阳夫人是个五十来岁的妇人，无夫无子女，专门看女科，是太后和皇后的贴身女医官。

    欧阳夫人携带药箱进门，问：“不是说过两日带温夫人进宫的么？”

    温尚紧皱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过，将今天月初的情况讲了一遍。

    欧阳夫人在床边坐下，仔细询问：“除了今天，其他时候还有异常吗？”

    温尚一怔，答不上来了，心里有些懊恼，他这段时间早出晚归太忙碌，对月初的关心太少了。

    见温尚不语，欧阳夫人也不再问了，从被子下摸出月初的手开始诊脉。

    一会儿之后，温尚眉头紧锁地说：“她平时睡觉轻，今日不知为何睡得这样熟。”

    又隔了一会儿，欧阳夫人收回了手指，接话道：“温夫人这不是睡，而是昏睡。”

    温尚一惊，追问：“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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