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你方才说过,他在春日宴用刚刚烫好的酒泼了客人的脸。这能去春日宴消费的,不是有权的就是有钱的,对方既要他赔钱,这赔的就一定不会是小数目。就他这样的家世,估摸着就是把这整栋宅子卖了也赔不起。这没钱,就只能躲着,因为一旦被抓到,就不是只赔钱那么简单,说不准是赔命了。” “赔钱就赔钱,怎么还跟这赔命联系上了?咱们花溪镇可是有县老爷管着的地方。”一旁有个不明所以的小捕快插嘴道。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句话你听过吧?”白璃问。 小捕快点头:“听过。” “这凶手在春日宴烫伤客人是事实,即便到了衙门,到了辛大人面前,他也应当赔给对方医药费,承担他应该要承担的责任。人家上门催讨,合情合理,你们官府无权干涉。他拿不出银子,人家自然要用一些方法逼迫。说白了,只要不将人给打死了,就算告到官府,官府也是无可奈何。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想死死不了,想活还活不成。这凶手在春日宴得罪的是谁,咱们不清楚,他却是清楚的。这个人,显然是他得罪不起,也赔偿不起,只能用躲这个方法来应对的。他不回家,不是他不想回,而是他不能回。 这话又说回来,我那房里的墙也不是一日两日就能砌好的,还有那些泥灰,也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晾晒干。那个位置照不见阳光,只能靠通风加速墙壁上的泥灰凝固。我估摸着,这个凶手在我家里住了也不是一日两日的。” 一想到曾有个陌生男人曾在自己的卧房小住,白璃这心里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