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珠珠后退一步缓缓摇头:“我不想要。从头到尾,我都不想要。我有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别人的丈夫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珠珠……”定阳侯心头一痛,“我说过,柳心涵那边我可以解决的,你别这样说好不好?” “解决,怎么解决呢?”珠珠语带排斥,“我不是傻子。你几次三番话语中的杀意从不加掩饰。你对你的发妻尚且如此,更别说对我了。你这样的人,真的有真情吗?” “杀意?”薛老夫人反问,“你果然是个冷血薄情的小畜生,跟你的父亲一样。怎么?不用别的女人的生命献祭,就不能显示出你的深情了是吗?这样的深情可真让人恶心?别的女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就活该为你们父子背负一切为你们奉献?” “你也不问问,你问问她需不需要你这令人恶心的深情?” “不需要。”珠珠又后退一步,“我只觉得可怕。” 定阳侯心头急躁,一时间,他也没了继续应付薛老夫人的心思。他上前捉住珠珠手腕,将珠珠抱进怀中,他抱得那样紧,就好像她是他的全部,是他的骨中骨肉中肉。 “为什么要在意这些,那些都是无关之人罢了?你只需要知道,我爱你,我可以为你付出一切就好了。”他神色偏执,痴狂中又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残忍。 珠珠只觉得窒息。 “她不是无关之人,她是你的妻子,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 高高在上的男人或许永远也无法共情她们。 男人和女人,主子和奴婢,丈夫和妻子。 前者都是既得利益者,他们习惯了整个世界被他们支配,他们享受于后者的无私奉献。 他们永远也无法理解,后者其实也有不甘,也有怨恨。她们被重重压迫,想报复却不得其法。 甚至她们的反抗在前者看来都是那么的弱小无力又可笑。 珠珠看向薛老夫人,带着迷惘,带着祈求。 薛老夫人就静静的站在那里,脸色扭曲的吓人。 珠珠被惊了一瞬,无力和恐惧充斥全身。 她的腹部抽痛,有什么东西破裂,裙摆处粘腻,整个人仿佛如坠冰窟,又冷又痛。 “啊……” “珠珠!”察觉到怀中女子的不对劲,定阳侯神色大变,“你怎么了?” “好疼,我好疼!”珠珠脸色苍白,额头上满是冷汗。 她要生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