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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瑾瑜脸色冷冷的，但耳根微红，一半是气的，一半是有点不好意思。

    我盯着看有那么明显吗？

    不过有楚帆现场指导，洛瑾瑜学起来轻松多了。

    像理论知识说的什么“采用以腹式呼吸为主的胸腹式联合呼吸法，其呼吸对抗力量的集中点（支撑点）在脐上至腰间，这样便于贮存气息，控制呼气，以灵活地支持发声”，她自己看着学，根本学不来。

    这节课的内容学得很多，气息的控制，气息的灵活运用，甚至声带的运用，楚帆一并授予，够洛瑾瑜消化一整天。

    “今天先教到这，明天再教你共鸣的运用，学得快的话，美声唱法，京剧唱腔也可以教你。”楚帆进房间，准备关上房门码字。

    “你要写作？”洛瑾瑜问道。

    “对，那才是我的主业。”楚帆点头。

    正当他想彻底关上门时，洛瑾瑜问道：“是不是还没签约？”

    楚帆停下关门的动作，眼里的精气神消失大半，有些失落：“没有。”

    听楚帆讲课，受益匪浅，洛瑾瑜不由得多说一句：“会不会方向不对？”

    楚帆一下没了码字的心情，从房间里出来，坐到沙发上。

    “我开始越来越怀疑自己了，也不知道这个方向对不对。”楚帆叹气。

    落地式电风扇摇着头送风，似乎在回应楚帆。

    他见过一些球员选手，在原来的队伍里默默多年，存在感很低，但当换了一支球队后，如一颗冉冉升起的明星，又如划过夜空的彗星，光芒万丈。

    不是这个选手变强了，而是他找到了自己的位置，队伍也相信他。

    于是，他扛起大旗，所向披靡。

    “故事节奏很好，有时会让我忽略那些诗词的存在，有时候关注到那些诗词后，我又忽略了剧情的期待感。”洛瑾瑜有些同情楚帆，寄予最大期望的领域，连官方最基本的肯定都得不到——无法签约。

    《我为人族开副本》现在不算是单机了，有三千多收藏，追读的具体数据楚帆看不到，只知道新章节发布五个小时后，他用自己的号翻完新章节，已经看不到他自己是第几个追读。

    这说明，他至少是一百名以后。

    忽地。

    楚帆手机里传来一连串信息提示声，似乎急促而喜悦。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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