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县令大人都没喊累,他有什么资格喊累! 尊卑不分! 梁县令回头,看向流里流气的刘捕头,平静道:“怎么?捕头累了?” “走了一天,鞋底子都快磨掉了,能不累吗?”刘捕头攥着拳头,捶打着腰背道。 梁县令是从京城调派过来的,来到县衙后,也听说过刘家不是简单的人户。 听说,刘家原来不是牛头镇的人户,是在多年前,举家搬到牛头镇定居。 上一任县令,不知是收了刘家贿赂,还是慧眼识英才,看出姓刘的身上有何过人之处,答应让姓刘的进县衙帮忙,而且还是屈居县令之下的捕头! 据说,前任县令和刘家关系不错。 洪六福和前任县令频频接触。 三人之间关系密切。 然而,前任县令已被摄政王权叶辰处死,如今坟头草都有半人高了。 暂时无法证明洪六福和姓刘的有瓜葛,但看姓刘的骄傲不逊的脾性,估计他身上的腌臜事,也不会少! “既然刘捕头觉得疲累,那就别在县衙当差了,回家好好休养吧。” 若非之前,姓刘的有几分办事能力,在牛头镇黑白两道略有些威望,对办案有利,他早就轰人了! 梁县令语调平平,乍一听,好似谦和有礼,实则,平静中暗流涌动。 刘捕头咽了咽口水,意识到自己装过头的。 胳膊扭不过大腿。 县令是县令。 他只是捕头而已。 于是,立即弯腰赔笑,“县令大人,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有捕快不爽地回怼道。 刘捕头皱眉,看说话的捕快,“小兄弟,我可是帮你说话,心疼你们这群小年轻,想让你歇一歇,你怎么不领情啊!” “有劳刘捕头费心了,我们不累。” 平日里,姓刘的没少磋磨他们。 眼下献殷勤,谁信啊! 刘捕头咬牙,没想到手下这些人,如此不上道。 既然不领情,那他也就不帮他们求情了,转而看向梁县令,分析道:“县令大人,单凭两个犯人的供词,还不能判定洪六福就是罪魁祸首,我想,咱们是不是应该坐下来,冷静地想一想,万一这里头有诈……” 朱老三喝道:“姓刘的,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洪六福无辜,是我家冤枉洪六福了?” 刘捕头冷呵道:“叫唤什么!本捕头何曾说过,你别乱说话!” 朱老三脾气冲,瞧见刘捕头狐假虎威的嘴脸,就气不打一处来,“我家和洪六福无冤无仇,为了冤枉洪六福,是我家放火烧了自家的养鸡场?我的两个侄女自己长翅膀飞走了?我娘肚子上伤,是她闲着没事,自己往刀上撞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