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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女孩不停地笑，笑声显得有些怪异，手中拔浪鼓儿摇得咚咚响。李晨又走进了一些，接着开口问道：“你是谁家的孩子，你们家大人呢？”

    小女孩朝着李晨招了招手，李晨犹豫了一下，而后来到了她的身边，小女孩指指井里面，贴着李晨的耳朵说：“妈妈就在下面，轻点儿，别吵醒了她。”

    小女孩的脸很凉，虽然是几乎贴着李晨，可李晨仍然感觉不到她呼出热气。

    不是人吗？李晨心中暗想。

    “你们家住在井下面吗？”李晨试探性的问道。

    小女孩点了点头：“是啊。”

    李晨伸出手去摸小女孩的袄，凉凉的，软软的，似有似无，却很干燥，一点没有沾湿的迹象。于是看了一眼井底的水，说：“那里面都是水，为什么你身上一点都不湿呢？”

    小女孩不解地望着李晨，说：“没有啊，这里是我家门口，怎么会有水呢?”

    圆月当空，李晨凝望着小女孩，她的脸很白，白得几乎没有一丝血色。“你一直都住在这里吗?”

    “是啊，都住了几十年了，从来没人陪我玩，我很孤单寂寞。”小女孩低下头来。

    李晨看着小女孩，跟这孩子交谈，或许会找到什么线索也说不定，于是便抓起小孩的手，说：“我可以做你的朋友吗?”

    小女孩眼中一亮，可是霎那间又低下头来，低声地说：“妈妈知道了，会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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